忠淮再次对儿子训话:“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了没?”
“什么错?”
礼渊满脸莫名。
“就前几天,你捉弄礼镜的事情。”
忠淮眉头皱起。
“知道,当时我就认错了啊。”
礼渊摸了摸自己屁股,隐隐有幻痛。
“错在哪儿?”
“错在不该和礼镜弟弟玩。”
“……”
忠淮知道他儿子只是记住了挨打的痛,并没有真正意识到自己的错误。
“爹给你讲讲你爷爷的事情吧。”
“我爷爷?”
礼渊知道他爷爷逝世很久了,听说过他爷爷是很厉害的武道宗师。
“你坐下,听我慢慢讲。”
忠淮其实不愿意提起他爹徐孝苟。
他爹逝世十五年了,如今想起来依旧心痛不已。
他让礼渊坐下,又让丫鬟沏了壶茶。
倒一杯茶,他小抿一口,娓娓道来:“你爷爷像你这么大的时候,咱徐家还是百壑村一农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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