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粗嗓门的宫女急道:“你怎么不信呢?蕙馥苑得宠的尚美人先前不也是御前的奉茶宫女么?也无家世,父亲不过是小官吏,不也照样宠冠六宫?说不定,官家就是偏爱咱们宫人哩。”
临冬最不喜别人议论她的家世,又是当着众妃嫔,更觉丢了脸面,她气急败坏,顾不得妃嫔礼仪,提起裙子转出假山,指着花荫下扫洒的宫人,喝道:“竟敢背后议论官家,看我如何撕烂你们的嘴!”说着冲上前将两宫人各掌了两大嘴巴子,吓得宫人噗通跪地,满嘴求饶。
她还不解气,命内侍将两人绑了,送到暴室打了二十杖,又被分到染坊当值。宫人惩处调派,本应由尚正局下令,或是帝后下旨,连太后增减宫人都得通过尚正局处置,临冬如此行事无疑是犯了大忌,只是她仗着官家宠爱,又无人敢去告发她,倒也一时无事。
十日后,太后病重,三日未有进食,帝后惊慌,衣不解带于身侧亲侍汤药。每日晨起,各宫殿妃嫔均齐往慈宁殿看望,于旁殿静候,按品阶与帝后轮侍。旼华公主此时也顾不得生气,携了宫人匆忙赶来,守在太后身边,寝食不安。
莫兰几日未见赵祯,也难打听太后状况,心里颇为挂念。恰巧奉茶司尚宫沈三如命她往慈宁殿送官家日常爱食的茶叶,这才有机会往慈宁殿一探究竟。赵祯连着几日都宿在慈宁殿中,常常通宵未眠。此时神情怠倦,面色极为不好。待太后睡着的空闲,才敢往后殿喝茶,稍作休憩。
妃嫔们皆在后殿候命,见官家过来,都面露欣色,忙起身请安。
赵祯本想寻个清净地方,不想竟莺莺燕燕站了满屋的娘子,越发头疼。他径直往内殿走去,随手指了临冬道:“你过来伺候吧。”
临冬心一喜,面露骄色,轻盈跟在官家身后,往内殿去。
其他妃嫔虽不甘心,却也不敢多言,依旧静候于外殿,因着官家在里面,越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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