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生辰,想来家中必然热闹非凡罢。”
两人本为同年同月生的,却因他是家中独子,舅舅交际又多,每年生辰,给他道贺祝寿之人颇多,渐渐的,家里就把她的寿辰挪至了后一日。
子夫见她笑了,也忍不住笑道:“我父亲做主给你妹妹说了一门婚事,趁着我生辰,倒让他们偷偷见了一面。”
莫兰心叹,原来莫愁也要嫁人了,果真是日月如梭。
她笑意更深了,道:“莫愁可欢喜?”
子夫平日寡言少语,唯在她面前才能多言几句,他浅笑道:“那人的父亲在枢密院做事,那人自己也在门下省担了虚职。虽是庶子,人品模样儿都是极好。”
莫兰心中咯噔一响,禁不住冷笑一声:“极好也不过是庶子,庶女嫁给庶子倒是极配!你父亲倒是怪会作贱人的!”
子夫低呼一声,为难道:“莫兰!”
莫兰自知失言,忙止住话头,只道:“若那人真是好的,我也无甚意见。若是那人不好,子夫,你可要帮莫愁做主。”
子夫见她眉头紧皱,只觉心疼,不禁柔声道:“那是自然。”顿了顿,又道:“只是莫兰,你过得可还好?上次在巩义行宫,你和官家……”
莫兰会意,脸上一红,道:“当时你也在?”
子夫低沉道:“是,我当时就站在城门下,只是你未瞧见我罢。伴君如伴虎,你万事小心为上。”十年的情谊,终于以一句“小心为上”为止。像是有剪子绞在了胸口上,撕心裂肺,却还是得忍着,极力忍着这痛彻心扉,还要笑着对她说:“若是官家真心喜欢你,你也要提一提晋封妃嫔的事,切不可同小时一般,总觉事事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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