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道:“静姝,今日是中秋,朕本应去你宫里。”
静姝才听了上半截话,心里便是一沉,愠怒道:“既是“本应”,官家依着就是。若官家今日不去慈元殿,明日阖宫议论起来,臣妾还有何颜面。况且,太后也不会允许,听了又要生气!”
静姝说得如此明白,赵祯却只当未闻,他最不喜别人用太后之意来压制自己,遂淡淡道:“临冬今日小产,失子之痛,比朕更痛万分,朕若不去陪着她,如此月明之夜,她又如何熬得过去?你身为皇后,该大度些。”顿了顿,又道:“朕明日再去慈元殿看你。”说完,起驾往蕙馥苑去。
宫人们没想到官家竟会来蕙馥苑,浅桦如遇救星一般,跪走至赵祯脚下,哭得:“娘娘将自己一人关在屋里,也不许人进去,满屋子的东西都砸光了不要紧,就怕娘娘一时想不开,做出什么傻事来。”
赵祯一听,忙快步往屋中走去,推开门,见地上碎瓷满地,临冬哭得累了,正缩卷在墙角下,手中拿着一块瓷片,眼瞧着就要往手腕上割去。
赵祯忙喝道:“临冬,千万不要!”
临冬见赵祯来了,忽然有些茫然,他竟然来了。
只见他穿着朱红朝服,连礼冠也未来得及取,他大步走过来,抢过她手中的瓷片,将她拥入怀中,拍着她的背,喃语道:“没事了,没事了。”
他的胸膛温暖又宽阔,可真舒服啊。
第二日,官家下旨,削去冯贤妃“贤”字称号,降至昭仪,移居平乐殿。临冬闻之,甚是得意。她本极度厌恶香肌丸,绝不想再用。但才过半月,惊觉脸上竟有了小斑点,脸色也不似平日光润平滑。先以为是因小产之故,损了肌体,但又仔细保养了两三月,仍不见转色,偏偏赵祯对她又愈来愈冷淡,她心一急,生怕失了帝宠,顾不得其他,依旧用起那香肌丸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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