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明了,朕的后宫才会安稳。”
她几欲落泪,低声道:“臣妾没整治好后宫,才惹出如此大错,请官家恕罪。”
赵祯点了点头,起身往殿外走去,“天色已晚,你也累了,回宫安寝罢。”见
赵祯掀帘出来,阎文应忙迎上前,“官家想去哪宫?”
赵祯脚下不停,直往前走,道:“回福宁殿。”
经过临冬身边,停了停,斜眼看着她,划过一丝不忍之色,沉声道:“你也起来吧,朕知道你怕冷。”
临冬听闻,热泪夺眶而出,又听赵祯轻声说:“朕走了。”
临冬忍着悲恸,叩首于地,嘶哑道:“恭送圣驾。“
第二日清早,旨谕六宫,尚临冬贬为采女,杨德妃赐协理后宫之权。宫人们惯会见风使舵,墙倒众人推,一时间,德妃殿前门庭若市,道贺之人接连不断。而蕙馥苑门可罗雀,冷冷清清,临冬推脱身子不好,避客不见。
子非早上听闻宫人在议论莫兰,问过后,才知昨夜之事。自莫兰小产,到贬入染坊,子非从未问过她有关官家的种种,只是装作不知道,有时说露嘴了,也会仔细瞅着她的脸色,生怕她会难过。
好在她是莫兰,蕙质兰心的莫兰。
即便身处染坊那般艰辛难熬之地,她也能想出法子做出美味的酸梅汤给众人品食。即便是宫中最低等的贱婢,她也能不卑不亢,以初心待人。她就像摆在医女房中的那束野花,虽然身处潮湿阴郁的境地,但空气里,分明有着花的坚韧与清香。
粹和馆与仁明殿离得近,子非想赶在上值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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