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点点头,想转身,脚上却是一疼,几乎要歪下去。从广怜惜,将菀白横抱而起,她将脸靠在他的胸口上,隔着凉湿的衣衫,听见他的心砰砰直跳,竟有些因祸得福的欢喜。
这是他,第一次主动抱她。
她即便愚笨,却也一直都知道他心里住着别人。
第一次见他时,他躺在床榻上,面色苍白如纸,昏迷不醒,嘴中一直含糊的念着同样的名字。那个名字就像一把利刃,每每午夜梦回,从他嘴中说出,都像捅在她的胸口之上,痛得不能呼吸。
尽管如此,她还是十分满足。
她母亲曾是勾栏里最有名的妓女,因怀了她而被纳为侍妾,在家中,她几乎没有丝毫地位,刚刚及笄时,父亲一直想将她送与某个政客做小妾,以收买人心。却阴差阳错的,让她嫁给了先太后最为疼爱的侄子。
他缠病于床榻,奄奄一息,她知道,自己是为了冲喜而嫁过去的。
即便如此,她还是爱上了他,所以才不惧于或许会变成寡妇,满心欢喜的与他成婚。她也算不负所望,他竟然真的痊愈了,那么难治的鼠疫,他竟然痊愈了。
太后大喜,封她为县主。
其实她一点也不在乎那些,让她真正开心的是,自从广病好,无论是待她还是待她的母亲,都是极好极好,连主母见了她也不得不堆起七分笑意,也再不敢欺负母亲。她常常想,大约是上辈子修了很多很多的福吧,才能修得如此俊美良善的郎君,这一辈子也算心满意足了。
从广将菀白抱上马车,自己却翻身骑上了马。
菀白担心他着寒,掀起车帘道:“二郎,外头太冷,别骑马了。”他看着她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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