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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非撇过头去,望着花瓶上的粉瓷莲纹,一卷一卷的舒展盛开,扁嘴道:“我早就不爱吃这个了。”
从广好脾气,哄着道:“那你如今喜欢吃什么?”
子非不回答他,起身就要往外走,从广蹲得久了,又大病初愈,站得急了些,眼前竟是一阵眩晕,往前扑去。
子非眼疾手快,连忙伸手将他扶住。
从广顺势将她抱住,只觉身姿温软,柔柔弱弱的,与先前大有不同,心里怜惜万分,不禁又紧了紧臂怀,子非面红耳赤,不怀好气道:“你是故意的吧!”又伸手将他推开,道:“这可是在仁明殿,若是被人瞧见了……”顿了顿,板着脸道:“你家娘子若是听见什么,你就回家跪地板吧。”
从广道:“除了你,旁人可不敢如此待我。”
子非正欲说话,忽然有人道:“谁在那里?”
他们本躲在大殿最末端的书柜后,声音又放得极低,见有人来,两人互打了眼色,从广立刻往旁侧书柜转去,而子非则捡起刚刚看的书,爬上楼梯,装腔作势整理册籍。
来者是昭文馆的大学士,在官家面前虽不受待见,但品级颇高,日日流连于仁明殿,与司籍司众人都很熟稔。
他见子非在,倒也未疑其他,吩咐着寻了本古书,就独自去了。
子非环顾四周,不见从广人影,以为他走了,心里顿觉空空的,做什么都无趣。正打算回屋用午膳,才要出殿,却见刘从广不知从哪里冒了出来,笑道:“怎么也不等等我?”
子非正要骂他两句,恰有宫人往这边走来,忙恭谨道:“刘大人有何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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