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子非到底于心不忍,道:“真的那么疼?”
从广点头如捣蒜,子非过去将他扶起,抚在他背上,道:“是这里么?”
从广道:“我从前习武时,那里曾断过半根骨头,不知道是不是又断了。”
原本子非有些信了,但他又说到断骨,就知道他是在戏弄自己,哪里有人骨头断了,痛得哭鬼狼嚎还能对答如流。
她道:“既然如此,御医肯定不能让你再喝酒了。”说着,抢过他怀中酒壶,作势就要往阶下扔去。
从广心疼那十两银子,忙过来抢,道:“干嘛和酒过不去。”
绿儿惊呼:“刘大人,你的腰好了。”
从广不好意思笑道:“我逗你们玩哩。”
子非冷笑一声,举起酒壶,道:“我也逗你一回。”说着,手一松,酒壶径直垂地,摔得稀巴烂,顿时酒香馥郁扑鼻,令人闻之欲醉。
刘从广倒真有几分生气,道:“吕子非,你别太得寸进尺啊,不过亲了你一下,又是踢我,又是摔我的酒。”
子非听见他说到“亲”字,又羞又怒,道:“恬不知耻。”从广从未被人如此骂过,一时不知如何应对,结结巴巴道:“你……你……”
绿儿听着两人对话,更是惊得能吃下半个鸡蛋,心里不知何故,竟有些空落落的,似丢失了什么。他们还在争吵着,她却一个字也听不进去。
又过几日,元昊不知从何处听闻大宋朝最尊贵的嫡系公主竟未参加择选,很是生气,觉得是赵祯看不起他,才只寻了些旁系不紧要的公主敷衍,就上了奏章,说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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