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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她第一次吻他。
其实,他们连牵手的时候也极少,他吻过她两次,都是蜻蜓点水,连唇温都感觉不到。他已经成婚两年,十五岁时太后就赏了他妾室,此刻他却为了子非一个寡然无味的吻而忽然红了脸,舌头像打了结子,半响都不能说话。
莫兰在旁侧看着,“噗呲”笑出了声。
次日,幸采女暴病而死,后宫妃嫔皆是心有余悸,愈加谨言慎行。张弄月亦是唏嘘不已,坐在自家后院廊下,瞧着漫天雨丝,愣愣发呆。
李婕妤静悄悄儿行至她身后,猛的一拍,将她骇得半死。弄月惊魂未定,抚着胸口道:“你怎么来了?”
李婕妤甩着手中素帕,道:“今儿早上听说芙蓉轩那位死了,心里怪难受,就出来走走,散散气。”
弄月道:“前几日,听说她病了,我还想着去瞧瞧她。一转眼,竟连命也没了。”说着,又长长的叹了口气。
李婕妤冷笑一声,道:“这真是一个没有天理的地方。”
弄月道:“如出此言?”
李婕妤抚在廊柱上,眼睛瞧着天井里几盆阔叶翠绿的芭蕉,被雨点砸得啪啪作响,缓缓道:“官家的心思全在鸾鸣殿那位身上,像幸采女那般品阶低下,家世一般,姿色平平的女人,在官家心里,只怕连模样儿都记不住。即便如此,却也不肯成全。”
弄月却想:“既然已经成为官家的女人,自然死也是皇家的鬼。怎能如此行事,勾,引侍卫,幸采女死不足惜……”
两人心思各异在廊下静立片刻,弄月方问:“我是再不敢信你的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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