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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叫她不由想起了数月前,自家阿娘也是以这种漫不经心的姿态,明明没练过几回,却能轻而易举地挑走了她手中长剑。
尤记得当初祖母好似丁点儿不意外的样子,只意味深长地对着她道:
“珺儿以为,你这一身堪称绝顶的资质到底从哪里来的?”
“莫不真是从你那父亲不成?”
当时还以为是武艺的谢珺:“……”
瞅了眼眼前,不过片刻就已经开始同父亲亲密地咬耳朵,笑的格外明媚纯净的母亲,思及常日以来自家阿娘的种种懒散,丁点不爱学习的行径,谢小姑娘再次沉默了。
偏这会儿,一旁的罪魁祸首还在继续仰着脑袋,同夫君腻歪的间隙,还不忘对着自家明显怀疑人生的女儿得意洋洋:
“之前不是都说了吗,阿宝可不要小瞧人,你阿娘我之前无论在闺中姐妹中,还是同你父亲,从来可都没输过呢?”一局都无
这话可是不假,原身这种纯懒星人,刺绣绘画实在难为人了,要说什么课业能在一众姐妹们中拔得头筹,自然是棋艺无疑。
虽然但是,两位姨母……父亲……
这几个参照,其实咳咳……
听罢,看着眼前纵横交错的棋盘,谢小郡主再次梗了一瞬。
没有哪一刻,谢珺比之现在更加理解祖母口中,不要小瞧任何人究竟何意。
到底还小呢?瞅着自家闺女今日格外沉重的背影,安宁忍不住啧了一声,转头便继续兴致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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