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有几分水平,外加治学态度严谨。
不然一个学者,有的是法子叫一个不讨喜的拜访者知难而退。
至于拜师,说实在的,以周家大侄子的资质,偶尔指点一番也就罢了,拜师,就属实为难人了。
再多的好处也未必乐意。
饶是如此,也足够几人欣喜不已。
话音落,果不其然,一旁的杨大嫂眼睛登时亮了起来,就连蒋氏眼中也不免多了些喜色。
周锦兴虽不算十分机灵,但在这些年两人的教导下也算颇有眼色。当即起身恭恭敬敬的道了谢意。
真好啊,有些人天生就赢了太多太多。
轻手轻脚地帮自家夫人拂去衣袖上不小心沾上的花瓣,看到这一幕的陈四郎眼中不觉多了什么,尤其在忆及早年自己是如何艰难求学。
别说如傅学士这般人物的偶尔指点,便是省城内有些名望的学者,前去拜访时尚且要小心不已,穿着最好的衣衫在客厅巴巴等着,茶水都凉透了,换过几轮也未必能得见一面。
饶是如此,下一次依旧要舔着脸,双手捧着爹娘积攒多时才能购置的节礼巴巴地过来,面上不敢有丝毫不敬。
没法子,谁让他虽有几分天分,却也并非精采绝艳,叫人一眼难忘的天才。家中又是如此,若非舍得下脸,又有几分勤苦,哪能有如今的他。
惧内,软饭?想到某些人自以为隐秘的嘲笑,陈四郎嗤笑一声,心下压根儿不以为意。
生来便在富贵窝的人哪里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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