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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上,道义,甚至万千黎民百姓的性命,都无法成为她自身的掣肘,更别提胁迫。
怜悯和冷眼旁观其实并不冲突。
甚至于亲情……
感受着再不复从前的力道,宣武帝沉默过后,偌大的宫殿内,却唯有更深的寂静无声。
他知道,除了期盼,他已经失去了任何手段……
而此时,安宁正和自家徒儿乘着汹涌壮阔的江流,肆意享受着海上的清凉。
兜兜转转,等师徒两人再回到京城已经是三十年后。
几乎踏入京城的一瞬间,皇城内,彼时已经年过六旬,却依旧牢牢掌控朝野上下各项权力的宣武帝便第一时间得到了消息。
那是一个阳光格外明媚的清晨。
早朝之上,依旧是数不清的陈词烂调,或者说“立储”。
龙椅之上,当今冷眼瞧着底下还在蹦跶的一众皇子,原本算不上温和的瞳孔也在此刻愈发冷厉。
显然多年过去,早已经年迈的皇帝脾气也愈发盛了下来。
就在上首之人即将发火之际。
然而下一刻,一名内侍便匆匆忙忙的闯了过来。
看清人的那一刻,顾不得还在吵吵闹闹的众大臣,当今已然再顾不得其他。愣是连句退朝都没吱过一声,头上的朝冠尚未褪下便匆忙离开大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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