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低头带路,假装没听到。
“爸你这样都把绒绒弄害羞了。”邵旸护短极了。
“干嘛啊我就是想夸夸而已。”邵秦桑只觉得无辜,“上次旅行我都已经和绒绒搞好关系了,现在我们的关系可比你想象中好。”
邵旸当了真,小脸一沉,不高兴地撇撇嘴,“那也不许比我好。”
“你这小子又这么霸道。”邵秦桑故意道,“那可说不定。”
邵旸烦他爹烦得不行。
只有话题中心的绒绒不敢说话,生怕身后两个人吵起来,把二人带到天台后便缩到角落里围观二人一边斗嘴一边干活,艰难地等到夏烟忱出现后忙不迭躲夏烟忱身后去。
夏烟忱被绒绒撞个满怀,不明所以地护着绒绒问发生什么事了。
绒绒说不清楚,更害羞得不敢开口。
只有罪魁祸首邵秦桑在解释,被邵旸瞪也不怕,反倒是笑得更放肆,同时手上生火的动作依旧不停。
——现在邵秦桑一做生火这项事就容易想起上次旅行时绒绒说他生的火好看,乐得不行。
而针对“邵秦桑老爱招惹邵旸,结果招惹完又得自己哄”这一现象,夏烟忱不理解,但尊重,只能将之归结为“邵家父子俩特有的相处模式”。
别说,在旁观者的角度来看还挺有意思的。
夏烟忱看戏顺便给绒绒剥白灼虾,海风吹着,靠在身上的绒绒也软绵绵的一声不吭特别乖巧,夏烟忱身心都放松下来,认为这样的日子挺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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