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长安一回来,就躺在床上睡觉,午饭都没吃,一直睡着。
睡梦中,电话催命似的,不停响着,他不情不愿地睁开眼,确定不是做梦,确实是电话在响后,懒绵绵坐起来,走出卧房。
刚拿起电话,里面就传来自家师弟有些凶的声音:“你在家啊?”
谢长安打个哈欠:“你知道的,我坐火车一向睡不着,只能回来补眠,要不是被你的电话吵醒,我还要睡......”
他话没说完,就被陆瑾台打断:“锦舒一到羊城便去工作,她都没补眠,你补什么眠?”
谢长安:“她年轻啊,比我们年轻好几岁,我们身体状况肯定不如她。”
陆瑾台:“......只是你而已,谁和你我们?”
谢长安:“我也就比你大几个月,不是我们是什么?”
陆瑾台:“我不酗酒,也不会和别人玩命似的拼酒,你的身体早已被酒精腐蚀了,要是给你放血,说不定都能闻到一股浓浓的酒精味,我们能一样吗?”
谢长安:“......我又得罪你了?”
陆瑾台:“只是让你少喝酒,别不把自己身体当回事。”
谢长安笑了起来:“原来是关心我啊,那你这关心也太别扭了。”
陆瑾台没理会他的打趣,转而问:“张副厂长怎么回事?”
谢长安:“他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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