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忍再忍都忍不住,谢玉惜关心道:“怎么了?”
“咳咳。”含茹低声道:“大小姐,我没事,可能是受凉了。”
哪里是受凉。
这几天跟着算计来去,只怕是累出的毛病。
谢玉惜声音柔和:“辛苦你了,熬过今晚,明天就让你好好歇几天。”
含茹道:“才不。”
刚到新姑爷家里,还不知道多少事情等着主子。
主仆俩,一路相互扶持安慰,队伍在桐源城里绕了两圈,方到西宁伯府落轿。
梁仲骁父母双亡,兄嫂也走得早。
拜堂就简单了,一起三拜之后,很快进入洞房。
伯府毕竟是勋爵府,比谢家可大多了。
弯弯绕绕不知道走了多久,竟然才到新房。
坐在大红的床铺上,底下红枣花生硌着屁股,谢玉惜开始紧张了。
盖头外面,十分喧嚣。
新房里好多人。
连含茹这个睁着眼的,光是站在这儿都觉得不安。
“新郎掀盖头。”
烛光晃进眼的那一瞬间,谢玉惜的心跳到了嗓子眼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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