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的哀愁。
谢玉惜很快便调整好心态,轻声道:“我们不能后院失火,给你小叔添麻烦。”
梁珠很赞同。
谢玉惜脑袋里略加思索,便道:“族学已经开办有半月,也快入盛暑了,让厨房每日送些冰镇过的绿豆汤过去。”
这个早在梁珠计划之中,不知婶子突然提起这种小事,有何用意?
梁珠双目疑惑。
谢玉惜轻声道:“族中送来的子弟有十多人,虽有卫先生教导,卫先生也是我们的人,到底不在咱们眼皮子底下,日日派人过去送解暑汤,一来可以监督,免得他们不尊师,惹是生非,二来二太夫人稍有动静,就在送汤的时候让下人传播出去。”
梁珠闻弦知雅意,眼睛发亮:“族学的学生就会学舌给他们家人听,若是影响到他们进学,定会和二太夫人过不去。”
西宁伯府不好出面,难道梁家族人还不敢挑衅二太夫人吗?
她仗着辈分高欺压谢玉惜,自然也有同辈或者更高辈分的人,有样学样。
其余族人又得了西宁伯府好处,巴不得为伯府冲锋陷阵。
谢玉惜如何优待梁意夫妻,族中人有目共睹。
所以,她根本不怕二太夫人在她生产的时候闹事。
谢玉惜早就过了孕吐最严重的时候,只是产期近了,双腿水肿,站了一会儿更是觉得腿酸。
“珠儿,我要回去歇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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