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怕为他人做嫁衣。当真是蠢。”
谢玉惜闻言,微微回头。
事情到了这种关头,她其实无心多说谢湘怜的愚蠢,但秦妈妈说的她也早想到了。
如果谢湘怜真的有个闪失,她和肚子里的孩子一尸两命,真正伤心的是齐家吗?
是小周氏。
谢玉惜幽幽道:“届时,我那位状元郎妹夫另娶一房继室娇妻,生上几个儿女,外人还只道是我们谢家姐妹不和,和他们齐家没有关系。”
含茹冷嘶……
她还以为二姑奶奶最歹毒,没想到啊,最歹毒的是齐汝望。
曾经风光无限的状元郎竟是这种人?
在场年轻丫头们,无不齿冷。
梁珠亦是第一次听到这种内宅阴私,还是夫妻之间的算计,她抱了抱胳膊,离谢玉惜更近一些。
低声唤道:“婶子。”
还好婶子和小叔真心真意,不像齐家那般下作。
谢玉惜拍了拍她的手背。
门外,谢家出去的几个小厮都买了不同的宜丛墨过来,也带了大汗淋漓的大夫。
“梁小郎君。”
几位大夫,有的是冲着银子过来出诊的,有的则是凭着西宁伯府名声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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