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外,使了七分力气险胜。
“齐勇,你练过?”
梁虎松了手,攥着缰绳问。
齐勇此人看着内向,点了点头好像不大会说话的样子:“从小跟着我爹瞎练过。”
旁边有人撺掇他俩:“这不算什么,正儿八经比一场,输了的请喝酒。”
这都是再正经不过的小乐子了。
梁虎又不怕输,挑了挑眉看着齐勇。他怕齐勇输不起。
齐勇也说好。
一群年轻的军卫们,骑马找了个地儿看他俩掰手腕。
梁虎还是赢了,齐勇请他们吃晚饭,还喝酒。
梁虎说他在外面不喝酒,只是人多嘴杂了,由不得他推脱,但他也保持着理智,只喝了自己酒力的五成,所有人都醉倒之后,只有他还清醒着。
他注意到,齐勇好像也醉了。
大家各自回家,梁虎带着小厮还能清醒地骑马。
接着几日,这个齐勇总是被人推着出现在他面前,不是跟他掰腕子,就是跟他比骑射。
齐勇常常输给他,而且不是输的彻彻底底,只是棋差一着地败下阵来。
梁虎赢的都不好意思,说:“改天不比了,改天我请大家喝酒。”
“梁大,这可是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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