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从脑袋里闪过一瞬,他就骂自己糊涂了。
这是风雨前的诡异平静。
景安帝哪儿是要放了陈太傅,他是要麻痹翊王。
“是,奴婢这就把陈太傅送出去。”
陈太傅从太医院里走的时候,全身上下透着一种怪异,虽说步伐稳当,但精神却萎靡。
因为太医院天天用好药给他吊着,却没有一个人跟他说话。
他没吃过一点身体上的苦,却没少遭受旁人的冷眼与非议。
西宁侯府。
“陈太傅今天被放出宫了。”
严佳月给谢玉惜带来了第一手消息,今天她在宫中,亲眼看到陈太傅出宫。
谢玉惜觉得陈太傅虽是被明王利用,但陈太傅这人还真不是为自己和陈家后代求功名,谢玉惜便对陈太傅这人不反感。
谢玉惜也不能明着说自己觉得陈太傅做得对,便道:“他老人家可还好?”
严佳月点头,“还算好。”
谢玉惜松了一口气,本来不想再谈陈太傅的事。
哪知道,严佳月胆子很大,淡淡道:“陈太傅做的也没错,不该被困在宫里。”
谢玉惜愣住。
严佳月坦然笑笑:“我在夫人这里说这话,可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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