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夫人看着同行的蒋大夫,却满眼疑惑。
谢玉惜微微一笑,先不急着解释。有些话,不适合在门口说。
肖夫人虽不知道蒋大夫身份,但看蒋大夫身上背的药箱,就判断出他是个大夫。
领着谢玉惜和蒋大夫进家,奉两杯清茶,肖夫人问明来意。
谢玉惜也不废话,道:“我是为您的女儿肖氏之死而来。”
“我女儿?”
肖夫人好长时间没有听过和女儿有关的话了,便是有人提及,也只是感慨她女儿福薄,虽嫁入过侯府,却没那个福分。
肖夫人脸色发白:“我女儿的死?”她渐渐缓过神,注意到谢玉惜到底在说什么。
谢玉惜点点头,将自己梳理出的真相说给肖夫人听,还道:“这位,便是您的女儿当年请的大夫。他能证明,您的女儿是枉死。”
蒋大夫愧疚作揖,随后当着肖氏的面,演示一种毒药,下给兔子之后,兔子什么反应都没有,反而比平常更精神。
“但这兔子活不过三个月。”
蒋大夫说。
肖氏忽然触及女儿死亡真相,整个人都僵住了。
谢玉惜缓缓地问:“肖夫人,事到如今,您还愿意为您女儿讨一个公道吗?”
她曾打听过,肖家人没有因为肖氏只是个女儿,就轻轻放过了女儿的死,相反,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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