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西门礼臣腰肋骨以及人鱼线那片,纹着一个女孩抱着只哈士奇的画像。
女孩笑起来眉眼弯弯,歪着脑袋靠在哈士奇旁边,狗狗瞪着精神的大眼睛吐着舌头,勾起的嘴角肉眼可见的开心。
纹身师高超的技艺将画面还原的栩栩如生,记忆一下被拉回到三年前。
江晚栀怀里抱着的狗狗叫芭比,是只两眼分别呈现湖蓝色和金黄色的异瞳哈士奇,也是西门礼臣养了两年的狗。
在她和西门礼臣只能玩地下恋的时候,芭比是他们感情唯一且忠诚的见证。
分开后,她就再也没见过芭比。
问出心中的疑惑后,江晚栀心里有些忐忑。
她想起夜里西门礼臣握着她的手抚过那片纹身时,似乎透着无言的哀伤。
能让西门礼臣决定在身上纹那么一大片纹身,显然意义非凡。
而这两次去西门礼臣家里,都没有看见那只活蹦乱跳的芭比。
车内只剩下音乐,迟迟没听到西门礼臣的声音。
她抬眼从车内镜中看向沉默的男人。
西门礼臣也从镜子里盯着她的眼睛,声音受情绪的波动,有些沉闷。
他说:“分手那年纹的。”
那一年,他的女人和他的狗都离开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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