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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让他烦躁的是,这次事件背后,杨家到底扮演了什么角色?是默许?是推波助澜?还是早就跟袁景灿穿了一条裤子?这些问题像虫子似的在他脑子里爬,搅得他太阳穴突突直跳。
越想越躁,梁虎摸向烟盒,捏了个空才发现已经抽完了;他当即一拍桌子,吼声震得包厢嗡嗡响:“孙连民!孙连民!死哪去了?”
“来了来了!”孙连民颠颠地从门外钻进来,脸上堆着笑,“大哥,您叫我?”
梁虎伸手戳着他的脑门,唾沫星子喷了他一脸:“你他妈怎么办事的?买烟不知道多买几盒?非要等老子抽完了才现身?”
孙连民缩了缩脖子,一脸的委屈:“这也怪我啊,烟草局又不是咱家开的,人家一条就10盒装,我总不能逼着人家给我多塞几盒吧?”
他心里门儿清,大哥这是在无能狂怒,拿他当出气筒呢。
孙连民赶紧从兜里摸出包备用烟递过去,赔着笑道:“您先抽着,我这就再去买两条来,保证管够!”
梁虎一把抢过烟,没好气地挥挥手:“滚蛋!”
孙连民如蒙大赦,转身就溜,临出门前还不忘带上包厢门。
梁虎盯着他的背影,又猛地一拍桌子,烟灰缸里的烟蒂震得蹦了蹦:“晦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