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松多了。上午一般安排的都是专业课,下午可能就只有一两节选修课,要是没课的时候,我们就能自己安排时间,所以出来做导游赚点外快也挺好的。”
袁景灿将目光投向广场上正在追逐皮球的孩子,眼神中难得地流露出一丝松弛:“你这个名字……”
“很有年代特色是吧?”陈邦固不等袁景灿说完,自己先忍不住笑了起来。
袁景灿有些尴尬地干笑两声,但还是点了点头表示认同。
陈邦固的眼神变得悠长起来:“你们可能觉得海外华人都忘了自己的根,其实在印尼情况不太一样。就拿我们家来说,我爷爷到现在还按着老黄历祭祖,清明一定要摆三牲祭品,烧纸钱;端午节要包粽子。有些白人国家的华人,为了融入当地社会,都忘了自己的出身。但我们这边,华人圈子特别抱团,逢年过节大家聚在一起,说的都是带着闽南腔的华语;要是谁家忘了祭祖这回事,可是会被所有人都唾弃的。”
袁景灿吐掉烟头,深有感触地说道:“确实,人要是没了根,就好像失去了灵魂一样。”
“哔——”一声尖锐的哨响突然打断了两人的话头。
循声望去,只见一个大妈举着小旗子正气势汹汹地朝他们走来,站定后又对着袁景灿叽哩哇啦说了一大串印尼语。
袁景灿一脸茫然,完全听不懂她在说什么。
陈邦固见状,赶忙起身用印尼语和大妈交涉起来。过了片刻,陈邦固红着脸转过身,有些不好意思地对袁景灿说道:“她说……刚才看见您在丢了烟头,按照规定要罚5万印尼盾。”
袁景灿听后顿时哭笑不得,没想到印尼也有‘红袖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