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长大绝不会有晕车现象。”
“为什么?”妻子问。
“上次跟你说过,耳朵里有个动感平衡器,今天老妈、老爹和你陪喜喜的这些动作,都有轻微的转头,”我说道,“这种转动相当于学校孩子做滚翻运动,早早把耳朵里平衡器的功能,给发育好了。”
“我们还不是照着你的样子做的,只是玩个高兴,不像你在时间与强度上有要求,”妻子说道,“这几天老爹老妈见你抱着喜喜各屋转,晚上没有出现哭闹,今天也开始抱着各屋玩耍开了。”
妻子的话让我产生了沉思。
这一个多月来,我与老爹老妈对养育孩子方面的不同见解,本质上是不同时代的人对不同时代的公共知识的博弈问题。让我们简介一下知识,与公共知识。
所谓知识是人对真的信念。知识是人们对自然中某个事实的认识,我们说某人拥有知识,意指某人知道某个事实。“新生儿的四肢可以自由活动”是个事实,但老爹老妈那个时代的人们并不知道这个事实,而今天这个事实几乎已被学过《生理学》的人所熟知,并且相信这个事实,于是“新生儿的四肢可以自由活动”构成人们的知识。
分析社会行动者的公共知识结构是件非常困难的事,但它至少可以说明不同知识会构建不同的公共知识。
在社会活动中,如果公共知识被某种所有权安排上了虚假信息,那人们的进取心就会窒息。当这种虚假遇到了真实信息,群体的均衡很快就会发生改变。
例如,老爹老妈在“新生儿的四肢不能自由活动”与“新生儿的四肢可以自由活动”的博弈,就是最好有例证。可以说,有些老想法在“真实”面前一俩个月就会生变,所以万众一心、国富国穷并非与生俱来,而是用真实的公共知识经营人们进取心的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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