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你。”
这句话在空气中凝结成白雾,
她吞了口口水,“他一直有我联系方式。”姜柳芍说。
说这句话时,她的指甲无意识刮擦着杯壁某处釉质脱落形成的粗糙面。
“那我不清楚了。”黎钦耸耸肩,“我不知道他怎么想的,对于他来说可能这是一个很令人感动的妥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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