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19章 灰产

你只能说他不道德，但不能说他违法了，因为他没有侵犯用户的真实权益。

想到这里，王济有点心动了。

他瞬间再次打开了「二次元波站」，准备去看看类似的帖子。

果不其然，不仅是在波站，甚至还有慢手拉豆音新人，豆音拉慢手新人。

还有网盘拉新！

包装方式层出不穷，但本质都是让你下载APP，扫码才能给你对应的资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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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济第一反应是，真的会有傻子相信这种活动吗？

看着就是一眼假，而且还要你下载APP，再扫码，扫码会弹出“助力成功”的提示，真有这么多傻子吗？

下一秒，王济直接反向思考，如果没有这么多傻子，那为什么会有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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