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张!老张!哎呀别这么热情,等下等下,啊你狗毛进我嘴了,你离我远点儿!”
时津努力把身上的老张扯下去,摸着它的狗头,“最近吃什么了,怎么好像长胖了点?”
“怎么这么晚了你怎么在时宅外面,你是不是又跑的让人家跟不上了?”
时津和老张亲昵了两下,手触及到老张脖子上冰凉的项圈时,突然顿住。
“老张,今天是谁在溜你?”
话音刚落,一股寒意就从他背后缠绕上来。
身后有一只温热的手轻轻搭在他肩头,温声道:“是我,崽崽。”
那人凑到他耳边,“我知道你会从这里出入时宅,不枉我守株待兔。”
“崽崽,跟我回家。”
是了,时津对时宅所有的隐蔽路线轻车熟路,还有一个人,也一样的轻车熟路。
更甚者,这人还反过来利用老张来追寻他到底会从哪个出口出来。
他转头,干笑,“时斯哥,好久不见,你脖子还好吧,我还有点急事,就不陪你回去了,拜拜!”
他起身的动作被时斯按下来。
时斯极有耐心地开口,“虽然这里不是说话的好地方,但看你急不可耐想离开的行为,我还是与你说明白比较好,免得你以为我是请你去我家只单纯的喝茶休息。”
一根尖锐的针头抵在了时津脖子上,但凡他有任何轻举妄动的行为,他敢相信,这针头就会毫不犹豫扎进来。
真是风水轮流转,他刚用强效镇定剂将谢归扎晕,这都还没过十分钟,自己就被镇定剂威胁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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