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觉得,我不会转移地方藏匿呢?”时斯看着时津路过自己,坐到了对面的沙发上。
看着他为自己倒上小半杯红酒,轻轻摇晃着高脚杯,一副怡然自得的模样,全无在时宅外遇见他的紧张无措。
“人的大脑处理信息的容量是有限的。”接受了时斯真的追过来了的事实后,时津反倒一脸坦然,“今晚我处理信息超载,实在是无法顾及到这点小细节,不过这不也是你想要的结果吗,我要是顾及到,说不定会在半路就把老张扔了。”
“汪汪汪!”老张不满地叫。
时津手指弹了弹酒杯,玻璃发出一声清脆轻微的震颤,他眼眸上挑看向时斯,“来点?”
“不了,我开车来的,待会儿还得带你和老张离开,不宜饮酒。”时斯说。
“呵。”时津好笑,右腿叠架在左腿上,红色平安绳就这么暴露于白皙清瘦的脚踝上,“就这么笃定我会跟你走?”
时斯盯着平安绳的位置,指腹摩挲了下,想起他现在已经无需忍耐,刚要起身过去他身边,就听得他说。
“我今晚见到了爷爷,和他开诚布公地说了一些事情。”
时斯暂时决定再忍耐一会儿,听他说完。
“他说我还是时家的孩子,地位不会因为谢归的出现而有任何变化,时斯,这证明着,我们就算没有血缘关系,也是法律意义上无法否认的堂兄弟。”
时斯微笑,“你在暗示劝我收回对你的心思?崽崽,实不相瞒,我已经盯你好几年。”
“要我再翻译一遍这句话吗,现在,任何理由,都阻挡不了我要得到你的心思。”
“听起来真够霸道且无耻的。”时津看着酒杯中仅剩一口的红酒,继续说,“时斯,我也实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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