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面也被人清理干净,表面上不见一丝血迹。
甚至很快,滨海镇就引来资本投资,重修路面,创建商铺,发生车祸的地方,在随后十年间,变成了滨海镇的中心。
地面上人来人往,热热闹闹。
但没有一处热闹属于谢归,没有一盏灯火属于谢归,没有一个人再叫谢归一声“崽崽”。
他走了十年的夜路,才走到王兰花想走到的地方——时津的跟前。
他了解这个人十年。
但这个人才第一眼见他,他迷蒙着眼,散发着omega的诱惑香气,带着命令的语气,对他说:
“你,帮我吧。”
一句话点燃他压抑十年的悲哀愤怒,十年的扭曲阴暗,十年的艰辛磨难。
他压抑太久了,一个在潮湿阴沟里成长起来的人,他的人格注定不健全,他学不会像时津一样大大方方说爱说恨说喜怒哀乐。
他只知道自己应该得到这个人,不惜手段。
他想得到的人或物都被太多人觊觎,就注定需要他带着假面步步谋划,去像蜘蛛一样地小心翼翼编织网,等待猎物靠近,确定猎物毫无动静之后,他才会出现去慢慢蚕食。
他的每一步,都如履薄冰。
他走的如此谨慎,却还是轻而易举地溃败于时津的信息素之下。
一颗棋子有了心跳,他的心跳声就与棋盘产生共振,棋盘如两悬崖峭壁之间的桥,轰然断裂。
他所有的计谋,都死无葬身之地。
谢归抱紧了时津,将头埋在他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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