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不会用毛笔,并不代表我不认识字的。”
十爷看了看桌木真,不相信,则让桌木真在写几个字。
桌木真忽然听到一声鸟叫,则随笔就写出来一首诗:‘几处早莺争暖树,谁家新燕啄春泥。’
“阿真,你居然读白居易的诗句?”十爷更惊讶了。
“我读他的诗句很惊讶吗?”现代小学课本的都有,哪里用的着好奇。
“额娘,我也要学用棍子写字,不想用毛笔了。”
张真真真想要教育他要有始有终,不能够见一出学一出,只是外面郭络罗氏彩旗的丫鬟琦儿来报,说郭络罗氏彩旗格格身子不舒服,要十爷去看看。
而十爷停都没有停顿过,就起身走了。
张真真眨着眼睛,貌似真的无所谓,只是一边侍候的阿美则欲言又止的。
“福晋,您要不---也去看看?”阿美最后还是弱弱的问。
张真真撇撇嘴,去干嘛,看戏啊。
“没兴趣。”还不如看自已女儿写字好。
之后张真真没任何不开心的陪着丫头写字,而自已看看书顺便认认字。
时不时的抬头看一下丫头,第一次抬头见到丫头身上某地方多了一个点,又一次抬头,丫头身上另外地方又多了一个点,不一会,衣服脏了。
张真真皱皱眉头,衣服脏了无关紧要,紧要的则是奢侈。
从书房内,回到自已的院落,只需要两分钟的时间,可是....
“福晋,你在找什么?”阿美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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