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星的眼睛里掀起情绪的波涛,一浪高过一浪,淹没他,令他窒息,将看似沉静的他一点点撕碎。
沈黛问:“不走了?”
温朔似是艰难启口,嗓音比平日里还要沉,他不知压抑了什么样强烈的情绪,慢慢说:“走。带你一起。”
沈黛问:“去白帝城吗?”
温朔道:“我想带你回鸡鸣山。它在金陵城附近。是我住的地方。我可以教你识字,背书。好吗?”
“不去。我想上学堂。不想做你的仆人。”沈黛把手粗鲁地从温朔手中抽出来,摇摇晃晃站起来,他发现温朔的目光一时半刻也不离开他,就冷冷地问,“怎么,你要看我洗澡?”
温朔干干脆脆说:“想。”
不要脸!
沈黛“哼”了一声,“那温公子请便。”他解开系在脖子上的袖子,温朔的外袍顺着小腿肚滑到地上。
温朔说:“你转过来,让我看你腹上的伤疤。”
沈黛一愣,转过来,用食指搓着自己小腹上一条蛇形疤痕,狐疑问:“你怎么知道我这里有伤疤?”紧接着,他明白了,“哦,上次受伤,你给我换过衣衫,被你看光了。温朔,我好看吗?”沈黛话中充斥饱胀的挑逗意味,脸色却格外漠然,任凭温朔审视自己赤/身/裸/体。
温朔问:“你可知这道伤疤的来历?”
沈黛道:“不是胎记。阿娘说我生下来的时候是没有的,后来自己慢慢长出来。不疼。可能是上辈子哪个杀千刀的害我。害我变得难看。可别让我遇上他,否则,十倍百倍千倍还给他。”
温朔愣了一下。当年了了书院中朱衣公子飞出的一剑刺在狐狸腹部,隔了这许多年,在温朔身上隐隐作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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