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
再看那庞然巨物,那不是金装的佛祖,而是一座纯金打造的温朔人像——用料纯粹,铸造精美,和真人一样高一样瘦,神态称得上惟妙惟肖,一看就出自大家之手。两个温朔之间唯一的不同是金像手上握着一支笔,脚下卧着盘腿而眠的狐狸,狐狸头上顶着个圆滚滚的果子,不知道到底是哪一种水果。
金子“温朔”和真正的温朔大眼瞪小眼。
温朔咬牙切齿道:“一个跑得快。一个来得快。”
嗯,谁来了?
沈黛正想转头去看金子后面的人,只听一个郎朗的声音喊:“朔朔!人在哪里?快让我瞧瞧小朋友!”
沈黛的头才转了一半,身子前面什么东西黑咕隆咚地晃一晃。沈黛他被人一把抱住,对方死命捏他的脸,还用鼻子嗅他,“嗯嗯,味道不太像,但朔朔说是肯定是。黛黛,你知道我是谁吗?”
沈黛想起夜里从温朔窗户里飞出来的纸鸢。
所以那两只形状怪异的“鸟”就带来这么个玩样儿?
温朔道:“他叫谢渊,是我师弟,也是金陵城的主人——乌衣营的王爷。你就叫他——嗯——谢渊吧。”
“谢王爷?”沈黛琢磨这些身份的重量,很严肃地盯着温朔,问“他是金陵城的主人?那师兄你在他下面吗?”
“你这话说的,怎么听着这么奇怪呐?被缺心眼听见我死定了。”谢渊清了清嗓子,站起来,朝沈黛摆了摆手指,故作严肃地道,“非也非也。金陵城——我的。我谢渊——命不好,是师兄的狗腿子。”
温朔用手抚眉骨,手一抬,指了指金塑像,无奈而哭笑不得地问:“你这是搞什么名堂?”
谢渊“嘿嘿”一笑,道:“小师妹托我打造一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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