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野鹤,是翱翔天空的一只鹰隼。洛阳只会给她的脚戴上镣铐,困住她,把她变成一个只会在家里苦苦等夫君回来的可怜女人。”
谢渊微笑迷人:“看出来了,安乐公很爱护子女。”
安乐公道:“洛阳的使臣入蜀后,我让星象师预感婚事是否可行。得到的启示是两方命格不合。所以,我拒绝了洛阳方面的亲事。”
“我很欣赏刘公的干脆和魄力。”谢渊顿一顿,问,“该轮到我们了吧?天上那群操闲心的星君们是怎么看我们之间的结盟的?”
安乐公轻提眼角微笑,试图让笑纹没那么明显,“蜀地最厉害的大星象师告诉我,欲界即将一统。此年此月此日此时此刻,王者定当造访白帝城孤石宫,站到我面前。他的话才说完,你们就到了。不是天命所指,又是什么?”
谢渊挑起一边眉毛,“你的意思,我们中有你所说的一统欲界的霸主?”
安乐公的目光打量了温朔一番,极快地掠过沈黛,盯住谢渊,“不是我的意思,是星运,是天命。天命选中我,让我成为神使,借我之口,说出欲界即将发生的一些重大变故,使我的子民应命而变。”
虽然沈黛觉得自己不可能是安乐公口里的“王者”,可被她这么直接无视,还是令他生出不甘和愤怒。更可恶的是,做母亲的如此轻视他,做儿子的却一个劲躲在后面偷看他。真是气死人!
谢渊道:“没有人见过你所谓的大星相师,更没有人听过他的豪言壮语。我能看到听到的是,你愿为之事,可以是星运所指;你不愿为之事,就是星运所阻。时势、星运还是个人意愿,都是你安乐公一句话的事。你这个当家人比我当得聪明,底下的人可能不怕你,却绝对不敢忤逆你收下这些舌头被牵着丝线的‘星相师’!”
安乐公侧身,举目仰望黄道铜仪,嘴角上翘,“欲界之中,大小世家不下百千,往前数几百年,全都做过司马家的狗,我们的祖辈全都见识过什么叫做真正的权术。我们这类人,包括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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