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的婚仪,摆明是给她一个巨大又难堪的下马威,而她一句质疑反驳的话也没有出口,就那么生生承受了。使臣很清楚,她这样做才是最明智的,因为为了让她这样一位尊贵的一国长公主认清自己在南楚的地位,如果她开口反抗,只会遭到更为严苛的对待。
想起那时婚仪上的羞辱,使臣对于此时自己的遭遇,顿时再也无法强辩一个字。
陵渊看向嘉恪:“殿下初至南楚就受了莫大的委屈,合该向南楚好好讨要回来。”
使臣一凛,说道:“此事已过去良久,何况嘉恪殿下与太子一事,无论如何都有违伦常纲纪,两相抵消就……”
嘉恪与陵渊一起说道:“两相抵消?”
嘉恪与陵渊对视一眼,笑道:“这可是使臣说的,便是南楚说的,孤记下了。”
使臣一时语塞,想反悔却又担心这二人说起婚仪旧事,再传得沸沸扬扬——那可真不是什么上得台面的事。南楚因太子之事已民议如沸,切不可再多生事端。
使臣暗暗一叹,自知在这两人面前讨不到好处,便依言拿起了笔墨,他问一句,嘉恪答一句,洋洋洒洒写了好几页纸,完成了他需要的文书。
使臣收好文书打算离开,却又停步看向嘉恪,说道:“长公主,本使有一言相问——是替太子殿下问的。”
嘉恪看向他,笑道:“使臣大人到底有几个主子?”
使臣:“本使忠心的永远是南楚。本使本不想代太子问这句话,但与长公主一番交谈之下,也深知长公主之不易,所以现在想代为问一句。”
嘉恪:“想问,就问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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