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恪看向那医官:“你愣着做什么?该扎针就扎啊。”
医官忙不迭地取针,看向陵渊的衣襟说了句“督公,得罪了”就上手打算扒开他的前襟。陵渊斜他一眼,医官顿时不敢动,陵渊“嘶”了一声,说道:“你有几个脑袋?下手这么重?”
嘉恪看过来,见陵渊望着自己,嗤他一声,说道:“陵督公不会是想让孤动手吧?呵,孤不会伺候人。”
陵渊笑道:“岂敢劳动殿下,不过除了这医官,其他侍卫平日里只会舞刀弄枪,下手也是颇重,微臣这会子觉得身上有些酸麻之感,动弹得有些不爽利了……”
嘉恪狐疑地看他一眼,又问医官:“这毒竟窜得这么快?那你还不快施针?!”说着也顾不上许多,上前直接两手一展,扒开了陵渊的前襟。
一条狰狞的疤痕蜿蜒在光洁的胸膛上。
嘉恪一怔,落在那疤痕上的目光就停了一阵。
陵渊看着她笑:“殿下,微臣很好看吗?”
嘉恪带着丝丝慌乱地后退两步,看向医官:“还不施针?”
医官连忙上前为陵渊施针,嘉恪偏开目光不看陵渊,却问道:“怎么弄的?”
陵渊笑笑:“微臣以为殿下查过微臣,是定然知道这件事的。”他一副失落的样子,“没想到殿下不知情啊。”
嘉恪这才想起琥珀禀报过,陵渊曾为澹台璟涛挡过刺客一刀,因此被直接拔擢为心腹太监,继而成为缉事司之主。
只是琥珀的禀报中没有提过这一刀正中心口,深且长,即便愈合多年也仍然看起来颇为可怖,一看即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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