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也可能是北戎,他们都在观望大烨的态度,也在试探嘉恪对于枢节的掌握能力。
虽然再次被皇帝唆摆,但这一切也都是意料之中。要生气也是生给皇帝看,在自己宫里生气做什么?闲的?嘉恪不明白陵渊在担心什么,但又隐隐为他这些担心涌出丝丝快慰。
不过她立即压下了这丝丝缕缕的快慰,告诫自己陵渊不过是讨好一个对他有利的人罢了。
直到机关府的人将坏掉的枢节送到嘉恪手上,她才知道陵渊为什么担心她生气。
这个枢节,与上次突然失灵、皇帝要她修的那个枢节,坏的形状一模一样。
上次那个枢节失灵,陵渊说是他命人破坏的,为了与嘉恪谈谈生意。但细细想来,机关府内都是皇帝的亲信,陵渊要动手脚并不容易,而这次南楚新给的枢节坏了,明显是人为破坏的,这破坏的手法与上次如出一辙,都是弯折了其中两个旋转压片,连弯折的方向都一致。
明显破坏枢节的人并不完全精通此道,只敢破坏旋转压片而不敢触动内核,并且两次都是一样的手法,显然是在机关术一道上毫无进境,很像机关府那些人的手法。
嘉恪细想上次枢节失灵,若她修不好,只怕就会被群臣要求立即送还南楚,皇帝就能安排她假死,此后深藏别苑做一辈子的禁脔。
而这一次如果这个枢节修不好,北戎对她失去兴趣,皇帝仍可再次安排她假死,不过鉴于南楚连她的尸身都要夺回的局面,皇帝可能会直接毁了她也说不定。
按照皇帝的脾性,这是极有可能的。
尤其在之前的谈话中,嘉恪表露了“绝不可能与皇帝在一起”的意思。那时她是想震慑皇帝,让他离自己远些,她怕她虚与委蛇地应付他反而让他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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