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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几何时,陵渊也是这样一把刃,锋利到不记得自己到底是谁,只知道必须在这乱局中保持锋利,否则很可能就被弃之不用。
她与他,何其相似。
心内暗暗叹息,陵渊对舒穆罗说道:“史那晴公主的命令,本座清楚了。眼下当务之急是拿出诚意来,看能否打动嘉恪长公主与你们做这出戏。”
舒穆罗:“那还要多多仰仗陵督公了,听闻这位嘉恪长公主对陵督公颇为倚重。”
陵渊对此有些兴趣,问道:“这是什么传言?她哪里倚重本座了?”
舒穆罗:“这位长公主归国之后,朝中大臣、皇帝亲信,她就只接触陵督公一人,这还不是倚重吗?”
她整日半软禁地只能待在宫里,除了他这个太监,皇帝还能允许她见谁?
但陵渊并不会对舒穆罗说这些,只是笑笑道:“本座不过是借了皇帝的东风。”
舒穆罗:“陵督公自谦。”他抬手行了北戎礼数,“一切仰仗陵督公了。”
陵渊也抬手行了北戎礼数:“好说。”
陵渊回到宫中就立即前往风华无双宫,想与嘉恪商议对策。不料嘉恪不在宫中,沈放禀报是随皇上一同前往皇陵祭拜了。陵渊感到奇怪,按理说前往皇陵祭拜先祖是大事,一般都会提前多日准备,甚至有提前半年的,怎么毫无动静就直接去了?
沈放见陵渊询问,忙道:“皇上与嘉恪殿下又起了争执,前因后果没听得太清楚,就见皇上非常恼怒地命令嘉恪殿下随他一同前往皇陵,说什么‘朕就做给列祖列宗看看’,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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