琥珀奇怪地看着她:“主人想去探望陵督公,为什么又不去了?”
嘉恪被说中心事,搪塞道:“谁说孤要去看他了?他又没什么事,有什么好看的?”
琥珀想了想,没再多说什么。她清楚这位主人的脾性,口是心非一贯都是主人保护自己的手段,这些年习惯下来,她明白现在主人最想要的是什么,但也知道主人绝不会说。加上她无故被不知名的针刺伤,陵督公又遭遇刺杀,主人一定是想起了从前诸多直接或间接因牵扯到“嘉恪长公主”而死去的人,她更笃定她的主人连暗示着去要一要那些渴求的东西,都不会做的。
琥珀暗暗一叹。
银白色的“冥灯”再次亮起,缉事司的牢狱中的惨叫此起彼伏。陵渊已经很少亲自督阵监看行刑了,但今夜他坐在了缉事司入口处的议事厅内,慢慢地喝着一碗茶,眼睛瞥着入口的方向。
不过是因为风华无双宫那边的宫人报给了沈放一条消息:琥珀姑娘打听缉事司怎么走。
沈放见他已经看了七八回,憋笑道:“干爹,琥珀姑娘万一只是一时兴起问了问,您这不是白在这儿等了?”
陵渊“呵呵”笑了笑,说道:“若真如此,你今夜也别出去了,自己进去领罚吧。”
沈放立即耷拉了脸,刻意求饶地抱住陵渊的腿,假装泣道:“干爹饶命,儿子再也不敢了!琥珀姑娘必来,必来!必是嘉恪殿下有重要的事约见干爹!”
陵渊嫌弃地甩开抱着自己腿的沈放,笑着斥道:“滚远些,看着生厌。”
沈放笑着退至一旁。后堂的惨嚎声隐隐传来,沈放说道:“要不让他们先停一停,免得惊着琥珀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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