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法。”
嘉恪笑道:“釜底抽薪?这意思是要杀了熊鸿锦?”
“虽不是,但不远矣。”陵渊凑近了些,“微臣得到消息,那两座还在水路上的金沙矿,南楚要派人抢夺。”
嘉恪反应极快:“为了让北戎和大烨都相信机关兽驱动必须使用赤金沙,南楚该当如此。即便南楚没有这么做,督公也会派人伪装成南楚人去抢夺吧?”
陵渊笑道:“殿下一向敏慧。北戎闻讯后不管与熊鸿锦有何勾连,总会因为金沙矿被夺一事质询熊鸿锦,不管他如何解释,金沙矿被夺就是被夺,他百口莫辩。”
嘉恪:“他让北戎为难孤的这一舞,本就是北戎为讨好他而顺势为之的,一旦与他交恶,北戎也必不会为难于孤,毕竟他们还指望孤日后在北戎尽心尽力地教授机关术。”
陵渊:“正是。”
嘉恪一笑:“如此甚好,快去办吧。”
陵渊拿出一个手掌大小的精致玉匣放在嘉恪面前的几案上,打开,里面是半块白色玉珏,通体莹润无暇,品质上佳一望即知。
“殿下若察觉有危险,可向这风华无双宫外殿洒扫的那个小太监出示此物,他会调动一切人手保护殿下。”陵渊将玉匣又往嘉恪面前推了推,“殿下请收好。”
嘉恪没伸手,只瞟了一眼那玉珏,笑道:“此物贵重,孤拿着烫手。”
陵渊看着她笑:“殿下什么好物件儿没见过,怎会烫手?”
嘉恪轻哼:“缉事司督公从不做亏本买卖,孤可没这么大的好处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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