陵渊忽而有些后悔,刚才应该将“我”这个自称坚持到底吧?
嘉恪打开了豹机关兽的腹门,引陵渊伸手去探,说道:“位置都差不多,左右也移不过两寸。蛇形和鹰形的机关兽,孤没有触碰过也无法预料,但估摸着都会在内腔里。机关兽的修造大同小异,万变不离其宗。”
陵渊见她认真讲授,便也不开玩笑了,顺着她的话说道:“也曾有大臣建言以火攻这些木制的机关兽,但收效甚微。后来从得到的一些机关兽残片上发现这些木材遇火也难焚,却也无法弄明白到底是何原因,只是猜想是否南楚有什么特殊木材,或者制造机关兽的木材上涂有什么奇妙的东西。”
嘉恪微微一笑:“督公这是想试探孤到底知道不知道?”
陵渊笑着摇头:“微臣并无此意,殿下就算知道也不必告诉微臣。”
嘉恪笑而不语,陵渊也并不追问。
两人心里都有些不约而同地想:也许何时,又不知何时,彼此能更坦诚一些……
走回风华无双宫的路上,嘉恪才发现今夜的陵渊似是精心装扮过,尤其那双靴子崭新得一丝污迹也无,在宫灯的映照下白澄澄得极为显眼。
一想到陵渊为何要如此的原因,嘉恪的唇角就勾了起来,弯出一个自己都不知道的好看弧度。
一旁的陵渊注意到了这个笑容,自然而然地看着她,含笑问道:“殿下想到什么了?”
嘉恪敛了笑意,故意不甚高兴地看他一眼,说道:“想到还有一种机关兽翻滚起来的模样没让督公试试,颇为遗憾呢。”
陵渊好笑地看她一眼,说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1页 / 共4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