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陵渊:“知道就好好活着,别再想着同归于尽。”他盯着她,“他不配。”
银池倒是赞同这句话,点了点头:“嗯,他不配。”她看着他笑笑,“我乏了。”
又赶人。
“既然殿下不愿意到我安排的地方去,那我只好也在这里住下了。”陵渊四下看了看,嫌弃道,“这种地方殿下也住得下去?高床软枕不舒服吗?”
银池知道他是激将,笑道:“再腌臜的地方我也住过。”
陵渊凝眉看她:“在南楚?”
银池一笑:“你倒明白。那熊鸿锦气性大的时候就将我丢进马棚,住个几晚想不起来也是有的。”
她说的云淡风轻,陵渊却听得面上阴沉,冷哼道:“那厮还对你做了什么?”
银池笑笑,不答。
陵渊也不追问,知道有些事,即使是再亲近的人也不想出口。但他又有些计较自己是不是与银池还不够亲近她才不说,语气便染了点委屈:“算了,殿下想说的时候再说吧,我等着便是。”
银池瞥他一眼:“你就什么事都愿意跟我说吗?”
这话听着亲近不少,还带了点埋怨似的,陵渊的唇角立即就翘了起来,凑近说道:“殿下想知道什么,我就说什么。”
银池:“你跟老太监的事,也能说么?”
陵渊变了脸色。
银池凝视着他,似乎想看看他在盛怒之下会不会对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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