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持摆手,站起身:「佛道,道佛,不论哪种,总是劝人为善的。」
瀟月放下筷,舀水洗手净面,也挺起身:「我还以为住持会跟我打机锋,没想到只是换句话说。」
住持迈步往寺院前行,佝僂身躯,走得慢,走得稳:「哪有那么多佳言名句,好好过好每一天,就是修行了。」
「这般简单?」瀟月跟上,落后半步。
「简单?」住持顿了一步,才又继续走:「走路时走路,不语。用斋时用斋,不言。收割时收割,不谈。这样简单吗?」
瀟月微微皱眉:「走路时不语?那我们应该不能交谈??」
「诵经时诵经,拜佛时拜佛,一次只做一件事,心无旁騖,即为,修行。」
「嗯??」瀟月頷首:「人心不足,总想兼顾多事,漫步交谈、用斋间聊,就连独处打坐、诵经、抄书,脑里也会想着其他事,如此看来,竟是??不太简单。」
「居士悟性不低,真不皈依我佛?」
两人回到院前,寺院不大,大门上掛着『蝉农寺』的匾额,蝉字小,农字大,歪歪斜斜,像是顽童之笔。
「我本以为是坐禪之禪农。」瀟月驻足,仰头:「结果竟是夏蝉之蝉农。」
住持哈哈大笑,跨步入院,回头道:「开山祖师不识字,闹了笑话,但我等后辈子弟,却也没想着要改就是了。」
瀟月頷首,进寺。
蝉农寺西北一千两百里左右,永立堡。
午后雷雨滂沱而下。
有客披蓑至。
敲门送帖,入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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