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一旬,再从认命至枯寂,约一年。
吴忧接任至今,才过一季,理当新关之囚,尚留几分力气,若要探询,仍需牢卒守卫。这日,一位老郎中便在牢卒护卫下,躬身退出四层的一间圆木牢栅。
栅门才刚关好,老郎中身后的乙两就上前两步,拱手。
「如何?」
「骨已削,待外伤癒合,便无大碍。」
乙两从栅栏间隙窥探里头的身影,微微点头:「要多久?」
郎中蜡黄的脸孔上留着山羊鬍,想了一下便道:「快则一週,慢则半月。」
乙两从墙下取下火炬,举到栏缝,眯眼细看。
「哑门?」
郎中摇首,右手捻鬍:「哑门揽全身阳气,为督脉之钥,既已伤了颈后,自是舌强而不语。」
乙两凝重几分,不再看,回身探询:「可有解方?」
「金针浅刺关冲穴,或能缓解一二。」
「谢过钟大夫。」乙两拉着郎中的手,一起下楼,小心搀扶。
「我还没老到需要??唉??随你。」钟郎中缓步落梯,塔楼内狱卒眼跟移而身佇立:「我不管少阁主跟你在谋划什么,但那强吞筑基丹的甲士,已经废了。」
「不还有一位吗?」
「那也是揠苗助长。」
「时不我待。」乙两苦笑,与钟郎中并肩踏出困囚楼。
钟郎中前脚才刚离楼,赵参议后脚便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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