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西赌鬼、北厉鬼??他呢,是护花,王千觴。」
大都护蹙眉:「这??听其名应为酒豪才对,不过,这是本名?」
「不清楚,以王尚书之才,确实不太会取这样的名字。」祭酒再道:「他虽流连勾栏酒楼,却不曾留宿过。」
「这也能知道?」
「坊间传的,主公听听就好。」见大都护点头,祭酒接续:「这些勛贵,贪财好色是种保护,免得被算计,也算是种远离权争的表明。但偏偏这人,又跟墨甲少主偶有往来,听闻还跟大都督吃过饭,有时还会借宿上将军府。」
祭酒越说眉头越皱,也越忘了腿疼:「若要出仕,上将军府应也不会缺他一双碗筷,不过这种若即若离的态度,着实让人看不清。」
「有才学?」
祭酒点头,朗声吟诵:「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
「这诗他写的?」大都护瞪眼,转头看向祭酒。
「唉??」祭酒叹口气:「是啊??」
「仅仅半闕诗,就名传天下,连我在边郡亦有耳闻。」大都护微微摇头。
「好在只有下品灵根,大仙无望。」
大都护不可置否,策马疾行,片刻后才又问:「于此行有碍?」
「贪杯好色,交友广阔,才气冲天,但却未听闻有过任何谋略策划,理当无碍。」
「行。差不多了。」
「是。」祭酒从怀中掏出符纸,看着黎明前最暗的夜,缓缓褪色。
「在郢城等我。」
「是。」祭酒正要燃符,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3页 / 共6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