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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晚四肢开始胡乱挣动,活像是被五指山压住的齐天大圣。
“pia”地一下,岑晚的一只手贴到了月山腹肌上,开始胡乱摸索。
这是什么啊?一块一块的,还弹弹的~岑晚细细体会起这绝佳的手感,月山则因为这从未与他人有过类似的亲密举动僵在原地。
就在岑晚转摸为戳的瞬间,刚刚石化住的月山反应了过来,抓住了那只作乱的手,只觉得面具下的面孔要烧起来了。刚刚有点心疼岑晚起床的情绪已经完全烟消云散,转而为被轻薄的羞恼,虽然月山也没细想都是男人有什么可羞的。
他手上一用力,原本在床上摊成一片的岑晚像面条一样被他提起,努力睁开眼睛后,岑晚发现自己居然已经站在地上了!
月山对刚刚发生的事绝口不提,只对岑晚冷冰冰道:“清醒点,该出发了。”
“哦哦。”岑晚也清醒过来了,只不过,难道月山也有起床气不成?怎么这么凶啊。
二人按照白天考察好的路线来到伙房,这里也是下人们居住的下房。此时屋里漆黑一片,还能隐约听到几声响亮的呼噜。
“你确定芸儿在子时后才会行动吗?”
月山自然早就摸清了芸儿行动的规律,但却不能直白告诉岑晚:“子时前一刻是府上侍卫交班的时间,晚班侍卫都比较怠懒,一般会再晚一点才开始下一次巡逻,所以想进入贾仪卧房,只有这半个多时辰的空白期。”
这也确实是芸儿每次装鬼时选择的时间,不过一个小姑娘难免容易漏出马脚或力有不逮的时候,所以月山也会帮她遮掩一下。比如若是有侍卫来得早了,他会刻以制造些响动将人引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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