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手帕里的一片金叶子。
即便早就知道月山身份不凡,岑晚看着那厚厚的金叶子被轻易送出,也不仅肉痛。
可笑容不会消失,只会从岑晚脸上转移到龟公脸上。
见月山出手阔绰,龟公一张脸笑成了花儿:“原来是春桃的客人,”说着指向一个正在擦桌子的丫头,对她道:“小红,带客人去春桃那里。”
其实这时,大厅里的已经聚集了一些好信儿的姑娘,听到这个有钱的公子是找春桃的,大半脸色都变得不好看起来,有些甚至开始大声“窃窃私语”。
“未免也太多人找春桃了。”
“就是就是,咱们醉梦坊的帕子岂是随便散的,也就是她,恨不得给路边乞丐都发一个。”
这些话显然也被岑晚和月山听了进去,看来春桃在醉梦坊的人缘不太好。
跟着小红,两人走到了醉梦坊的三楼,这里的房间显然要比二楼的大上不少。
岑晚问小红:“这楼层有什么讲究吗?”
小红对大方的客人自然是无可不言:“一楼是平日宾客饮酒赏舞的地方,后面是我们这些下人的下房;二楼和三楼是姑娘们住的地方,越受欢迎、赚钱越多的姑娘住的楼层越高、房间越大。而四楼只有妈妈和花魁能住,再就是接待一些贵客。”
得到了满意的答案,月山又赏了小红两钱碎银,小红更起劲儿地介绍起来:“春桃来我们这儿好多年了,她住在三楼主要是因为客人多,有时一天能有两三个来找她,有时候客人多排不上,只求和她说说话。”
这显然不太正常,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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