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石榴虽然不是什么神童,但他天生对他人情绪的感知非常敏感。
眼前这位高高大大的叔叔从刚才的紧张难过,突然又变得放松,这让他的小脑袋对大人复杂的情绪充满了问号。不过他能感受到这位叔叔没有对自己散发出丁点儿的恶意,现在还提出以后要照顾自己和爹爹。
结合以上分析,石榴一歪头:“你要做石榴的娘亲吗?”
这回不止薛寒星石化在原地,岑晚也觉得哭笑不得,逗弄道:“那让这个叔叔做你娘亲可好?”
本来打的是取笑薛寒星的主意,可石榴不按套路出牌,扭过头看了看一脸紧张的薛寒星,又转回来看一脸坏笑的岑晚,童言无忌:
“爹爹是喜欢这个叔叔吗?”
何谓偷鸡不成蚀把米,只肖看岑晚僵住的嘴角和脸上突然浮起的红云,说起话舌头都开始打结:“你……你说什么呢?”
岑晚不由自主瞟了薛寒星一眼,却发现这人正在定定看着自己,马上又将视线收回,感觉自己像个三流小贼,索性声音放大,显然是有些恼羞成怒了:
“谁教你说的这些!你还小呢,这些话可不兴乱问。”
可实际上是个人都能看出现在的岑晚不过是纸糊的老虎,准确来讲更像一只馅料透出肉粉的水煎包,要是有人把皮戳出个小洞,就能看出汩汩冒出的热气。
目不转睛的薛寒星眼看岑晚的脸愈发红润,小鹿,不,麋鹿乱撞。
“是相斌叔叔告诉我的,想和一个人成婚的唯一原因一定要是两情相悦,不对吗?”
在石榴朴素的价值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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