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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晚故作苦恼地咬住下唇,状似仔仔细细思索了一番,有些为难地了开口:
“既然如此,那就麻烦薛副佥事以后每日散职后来接我回府。”
这话显然是出乎薛寒星的意料,他自是乐意每日与岑晚一同回家,今天走的那一段路总让他有一种谧尔静好的幸福感。可这落在祝文峻眼中,怕是一副地狱绘景吧?
“这样真的好吗?若是再叫祝少卿见到你与铁翼骑之人不清不楚,只怕之后还会找你麻烦。”
岑晚才无所谓这些,不如说他叫薛寒星来接自己有一部分原因叛逆心作祟。
“我不屑于为这些事情影响,至于祝少卿,他虽然是个老古板,却是个正直的人。如今的京城铁翼骑大权在握,若是关系长久僵持下去,吃亏的一定是、也只会是大理寺。”
于是从这日起,清晨薛寒星骑马送岑晚到大理寺处理公务,下午又将人与那些白日未能处理完毕的案卷一同带回岑府。
开始的时候,大理寺的几人在见到薛寒星,还是一副不愿与之同流合污的傲气模样。后来每当祝少卿不在时,他们又会马上变副嘴脸,仿佛一切的罪魁祸首都是祝文峻。
岑晚叹息,祝文峻还一厢情愿认为自己与大理寺众人同仇敌忾。其实若非每次薛寒星眼中只有岑晚一人,那大理寺其他人等,估计只会如见到肉的鬣狗一窝蜂冲上来,只希望能与薛寒星说上几句话。
又是一日散职后,岑晚与薛寒星肩并肩走在不算寂静的官道上,薛寒星的爱驹皎月颈上两侧各坠了一个看着便颇有分量的书篓,里面是距今已过去十多年的案子卷宗。
但今日注定不会只是寻常的一天,因为岑晚的系统马上解禁。一边走着,薛寒星试探问道:“你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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