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晚这儿则有种不祥的预感,此人胆大心细,又使用与怪谈中相对应的作案手法,未必会就此收手。
现场调查的差不多时,祝文峻也携仵作匆匆赶到。
二人拉起挡在身前的麻绳便往尸体这边靠近,看到尸体旁的薛寒星与岑晚,他冷哼一声,上来便要将尸体带走。
这几天铁翼骑可算是和祝少卿结了梁子,见他二话不说要将尸体抬走,不约而同堵在门口。
祝文峻回过头,不悦地看向薛寒星:“薛副佥事这是什么意思?”
“只是想同祝少卿将这案子的归属商量好,尸体是岑寺丞先发现的,理应由他负责,不是吗?”
“他是大理寺的人,该干什么不该干什么由我定夺,薛副佥事管好铁翼骑就罢了,别来掺合大理寺的事。”
这番话说得很不客气,几个士兵也听明白了,佥事是在给自己的朋友出头啊!
小寺丞是佥事的朋友,那肯定不会像这祝少卿般如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不行,我们得帮佥事的朋友在大理寺站稳脚跟。
于是这几人站得更佳笔挺,一副浇铸在这里寸步不移的模样,叫祝文峻气得眉毛直发抖。
见这边僵持不下,岑晚开口了:
“不如这样,祝少卿,我会在下一个子时来临前查明此人的身份。如果您先一步调查清楚,我不再碰这个案子毫无怨言。反之,您就将案子交给我,您意下如何?”
“笑话,这人就死在自己家中,有什么好查的?”对岑晚的提议,祝文峻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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