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鲁神医留下一罐去腐生肌的药膏,事了拂衣去,留下岑晚与薛寒星面面相觑。
空气有些似懂非懂的、丝丝缕缕的缭绕,这感觉其实不是岑晚第一次体会到,但他总是下意识地回避,不愿意细想。
“你休息会儿,我先出去了。”
可那只一直轻轻搭在岑晚手臂上骨节分明的手却骤然收紧,“我疼,睡不着。”
原本已经直起身打算离开的岑晚又泄了气,“你趴下来,我给你上药。”
薛寒星顺从地趴在榻上,任人宰割的样子。
莫名地心慌让岑晚不知所措,这时候没什么是比案子更能将他从这难受的境遇中解救出来,于是他手中抹着药,又开始和薛寒星他继续聊起案子的事。
听到他们借宿的此地正是死者孙富的家,薛寒星也觉得很是凑巧。
“一会儿我去向她打听一下孙富的事,等咱们走了再派人来通知她丈夫的死讯吧。”
这并非岑晚不近人情,而是现代办案时也会经常采取的一种方案,由于家属在得知噩耗时往往过于激动,在悲伤的冲击下往往难以很好回忆起有用的线索,故而很多时候会先隐瞒被害者的死讯,而先对家属进行询问。
说着说着,话题又到了今天这场莫名其妙的刺杀上。
“那头领的身份不简单,我也没能看破。”
“没关系,若我没有看错,那与我缠斗的人里有一个使的是金蛇剑法,这是金蛇宗的独门秘籍,而能到他那种水平的,非掌门亲传弟子或几位长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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